老麻抄手

我想快乐

【绎夏】陆大人与猫

我电视剧没带脑子看的,原著因为过得太久也忘得差不多了。所以我写的大概么没什么剧情垫底,大家见谅呜呜,剧情发展可能有点快,人物欧欧西。明天又可以看见一下夫妇了,快乐!其实内容跟猫没啥关系,害,我也不知道我写的啥

  

  

  

  

  

  今夏刚刚办完一件案子,还来不及抱怨这越来越晴朗的天让她整身衣服都汗津津的,就听见院子外面传来一声细细的嘤咛。

  这夏天,鸟虫太多,时不时都会传出一些带着生灵意味的声音,今夏也不多在意。只不过今天这声音,听着像娇俏女儿的软语,使得人心里发痒。

  细细一听,又来了一声。

  这次更加得娇软,今夏可听得心都化了。

  往外走时还想着这玩意下盘挺稳,应该是个爬虫。

  刚刚跨过门槛,就有一只橘黄奶猫缓缓地走了过来。

  虽然夏日的阳光热得让人发晕,但这温暖的光辉撒下来倒是给这猫儿镀了一层金光,看着贵气又可爱。

  贵气?

  今夏想着这个词,再看着那阳光晕染出的金光,这只猫儿活脱脱的像只金元宝。

  她这辈子都还没见过金元宝呢。

  想着自己存了好几年的银子还连金元宝的边角料都摸不到,她就有些丧气。

  小手有一搭没一搭的点着小奶猫的脑袋,奶猫则是舒舒服服地往她的手指上蹭。

  前些天,她刚刚返京时,她娘就急慌慌地把她叫回家,关上门就给她来了一顿骂。当时六扇门刚刚跟着锦衣卫破完一件大案,俸禄比平时不知多了多少倍,还没来得及给她娘告喜,就来了一顿不知缘由的骂,她当时眼都红了,别说多委屈。

  她娘也是看着她眼睛红了,才止了口,劝了两句,又来了那句她耳朵都快起茧子的话。

  “你想着多久嫁人?”

  “你都十八了,都是老姑娘了。”

  “你不知道那些街坊怎么说你的,说你没人要,尽是干些不正经的,我的那个气哦。”

  她娘说着拍了拍腿,今夏眼眶也退了红,只是尴尬地笑着,一边还磨蹭着腿往墙角缩。

  她知道了,一般这样的句式下来,下面一句接的肯定是易家老三。

  今夏娘看着她站得离她越来越远,假愠道:“你这死丫头,站这么远干嘛,给我过来。”

  今夏退无可退,腆着脸向她娘走了过去。

  她娘看着她这副模样,这口气又下去了,算是好声气地对她道:“这五月的时候,我们对面摊子的那个闺女嫁人了,你还记着她吗?”

  今夏想了想,脑里浮现一个姑娘的模样,随即点了点头。

  “你可知道她夫家是谁?”今夏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今夏的心莫名一跳,大概又要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了。

  “易家老三。”今夏娘说完还给今夏一个白眼,忍不住哼哼。

  今夏知道她娘一心想给她凑成这门亲事,如今这亲事成不了,她心里高兴,她娘就不乐意了。今夏只好好声好气地哄着:“娘,没了这个,下个更好。”

  她娘倒是不给她面子,一副你还能有下个的样子。

  今夏也不知道怎么办,只好打着哈哈地说吃饭吃饭。

  心里可是打下决心要多挣银子,她要攒一份丰厚的嫁妆,把自己风风光光地把自己嫁出去,免得她娘又给她撮合些许家老三、刘家老三来。

  

  今夏抬头望了望烈阳,如今这任务越来越少,她前些日子都打着有案子要处理没有归家,就怕她娘叨叨她婚事。如今,案子完了,她可能会有一段的空闲日子。六扇门能接的案子虽然算多,但级别低,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俸禄也少,处理时间也短,哪能跟当时她跟着陆绎处理的案子比呢。

  想起这些,她倒是怪想陆绎的。

  至少跟着陆绎,她跟那些许老三、刘老三就远了去了,俸禄也要高些,攒起嫁妆都有底气。

  与陆大人分别的第五日,想他。

  正在今夏想着陆绎怎么还没有要用她的案子,杨岳就进来了。

  “夏爷快来领你心爱的东西了。”杨岳站在木门前,对着今夏喊到。

  今夏听到这心爱的东西,脑子一激灵,差点来了一声是陆绎来了吗,这要出口的话突然改了口让她直接咬了舌头。

  嘶地咂了咂嘴,今夏揣着小奶猫就往外走。

  杨岳一眼看见了今夏怀里的奶猫,忍不住用手指逗了逗,这奶猫却颇有灵性的撇了撇头。杨岳没想到自己会在一只奶猫上碰壁,对着今夏道:“你哪里捡的小孩,脾气够臭。”

  今夏本来还有点神游天外,一听这话立马就回神了,忍不住给了杨岳一个白眼:“我说你大杨,不招喜欢,就别说我家元宝脾气臭。”

  杨岳对今夏的嫌弃没感觉似的,还是往着奶猫跟前凑:“我说这东西长得这么乖巧,怎么名字这么俗气。”

  杨岳话音一落,他还在奶猫头上的手指就被今夏拍开了:“去你的,元宝怎么俗气了。”

  杨岳倒是锲而不舍,继续摸上了奶猫的头:“我猜这孩子姓金。”

  今夏顿时给了他一个知我者你也的眼神,看得杨岳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我想给元宝起个四个字的名字的,四个字,一听就大气。”今夏洋洋自得,语气中带着自己认识这个奶猫很久似的的得意。

  奶猫卧在她的怀中,似乎察觉到她的笑意,乖乖地向前舔了舔她的手背。

  今夏更愉悦了,觉得这元宝都同意她说的话。

  “哪四个字?”杨岳直接接了口。

  “财源滚滚。”今夏也答得十分迅速。

  杨岳看了她那财迷模样一眼,无奈扶额。

  奶猫像是赞同她话似的又在她怀里蹭了蹭。

  于是两人就像这样叽叽喳喳走进了堂前。

  

  “我是娃它娘,我说啥算啥。”今夏一边推开门,一边还倒着脖子跟后面的杨岳争这猫的名字。

  等她说完,才发现这堂里犹为寂静。

  然后她侧过头,看见了坐在正堂上的陆绎,正在似笑非笑得看着她。

  “袁捕头跟我这几月,我怎不知袁捕头当娘了呢。”陆绎用着调笑的语气,但语气冷冽,眸色微沉,硬是让大家在炎炎夏日感受到了凛冽冬风。

  今夏被冻得一哆嗦,连忙将自己怀里的元宝给捞了出来,上前解释到:“大人,我要是当娘了,我娘肯定敲锣打鼓地整条街都知道。这不,我大龄未嫁,拿条猫儿过把瘾还不行吗?”今夏颤巍巍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这么多。

  听到此处,陆绎脸色稍缓,看着那只猫,甚至还有些和气。旁边站着的刘大人也不由得舒了口气,忙上前道:“属下不懂规矩,吵闹到大人,还望大人赎罪。”

  今夏听见此番言论,不敢相信这个为自己出头的是那个胆小如鼠的刘大人。

  陆绎捏了捏眉心,向着刘大人拱手道:“刘大人客气。”

  刘大人连忙不敢不敢地摆手。

  这场子一过,今夏的胆子就上来了,还没等陆绎发话,自己就乖乖抱着猫站在了杨捕头后面。

  陆绎余光瞥见她的动作,瞧着她又自己动作,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看见。

  而后面的事,是今夏始料未及,意料之外的。

  陆绎居然点名要她跟着他一起出任务。

  她虽想表现出一点女儿家的矜持,但脑袋直接快于意识,连忙点头生怕他反悔似的。或许她的动作太过憨头憨脑,陆绎居然勾着唇角低笑了一声。她听觉敏锐,抬头就发现陆绎直勾勾地看着她,还带着笑意,直看得她脸颊发热。

  后面还是杨岳拍着她的肩说该去领俸禄了才回过神,陆绎和刘大人还有师父都已经走了,只有她还傻站着,若不是杨岳喊,她还可能站到正午。

  杨岳看着她发红的脸,忍不住逗她:“哟,我们夏小爷脸怎么这么红啊,思春啦?”

  今夏被他这么一说,脸更红了,当即踹了他一脚:“你才思春了!”几步跨出了堂门,啪地一声将杨岳关在了里面。

  

  且说这跟着陆绎的案子可能又需要离京两三个月,走这么久,今夏还是得回去给她娘交代一声。当机立断,今夏隔天晚上就回了家。一踏进门,就看见了那个眼熟的媒婆,她大概知道,许老三、刘老三是跑不掉了。

  含糊地答应了与许老三见面的事,今夏就收拾包袱准备在公衙那边捱一天,虽然没个睡地,但大夏天的也不用害怕着凉,还可以照顾一下元宝。

  本来她是想把元宝带回家养的,可这猫毛近了她娘的身,她娘就全身发痒,于是她也不敢往家里带,只好放在娃他舅那里。

  走前的最后一夜,今夏在公衙院子里打了个铺,将元宝揣在怀里就闭了眼。

  “宝儿啊,娘走了,你就要乖乖听舅舅的话。”今夏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它的头,元宝也舒舒服服地蹭着她的小腹。

  今夏快进梦的时候听见了轻微的脚步声,像是故意要给自己听见的那一种轻。睡觉被打搅,今夏一下子清醒了,双眼很干涩,眨了两次眼周遭才清晰起来。借着门前的灯笼烛光,今夏看清楚了来人,赫然是陆绎。

  此时的他不是前日堂中身着飞鱼服周遭全是威压的陆经历,更像是一个寻常百姓。

  长相俊美的寻常百姓,今夏默默补充道。

  今夏正想给他打个招呼,来句好巧啊您也来这儿打地铺,没曾想陆绎直接抱起了她怀中的猫儿。明明应该是第一次见到陆绎,这元宝倒是对他十分亲昵,十分热情地又蹭又舔,这举止倒是比对着她亲切得更多。

  她有些心疼大杨了。这两天杨岳东哄西哄这只有脾气的元宝才肯将其浑圆的脑袋拿给他摸。这陆绎只是极为娴熟地做个拎的动作,都让这只元宝不停卖乖。

  奇了怪了。

  但今夏不敢造次,语气恭敬地说道:“陆大人这么晚来所为何事?”

  烛光照不到陆绎皱眉的动作,所以今夏也不知道在她喊他陆大人时,陆绎眉毛都快拧一起了。

  不过他语气还是平常,只是有些急促:“当然是来领回我家孩子。”

  孩子?今夏眯了眯眼,不是很懂。

  此时,元宝在两人之间突兀地喵了一声,还讨好地舔了舔陆绎的袖口。

  今夏的目光瞬时看向了元宝。

  “我是这孩子它爹。”说完,陆绎给元宝顺了顺毛,元宝抖着身子,舒服地喵呜一声。

  “太巧了,我是这娃它娘。”今夏抬手摸了摸已经在陆绎怀中的元宝。

  草。

  她嘴怎么就这么快呢?

  今夏胆怯地抬头瞟了一眼陆绎,发现他又在用着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她。

  院子里一片寂静。

  最后还是陆绎开的口:“我一直思索着一件事。”

  今夏的脸涨红,低着头回应着:“大人您请讲。”

  没想到她脸都快贴着地了,陆绎还能凑在她耳边说道:“袁捕头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

  一股温热的气息在她耳边流淌,今夏只觉得自己心里在发痒。

  瞧着今夏没说话,陆绎继续好整以暇地开口:“想不到一向光明磊落、嫉恶如仇的袁捕头原来是个始乱终弃的小人。”

  今夏一听这陆阎王说她始乱终弃就炸了,抬头反驳道:“我何时始乱终弃了?”

  “陆大人你莫要诬陷人。”

  “锦衣卫都是这种德行?”

  今夏也不管什么官大一级压死人了,竹筒倒豆子似的抱怨不满。

  陆绎也不恼,继续跟她道:“我记得前些日子有位姓袁的捕头对我说她亲我喜我慕我已久,想用八抬大轿把我带回家,等回了京就将自己这几年攒的聘礼带来,让我风光大嫁,你说这满口胡言乱语的人是谁呢袁捕头。”陆绎含着笑,看着今夏越来越红的脸心情更为愉悦。

  “我何时说过?”今夏梗着脖子向他呛板,其间用力过猛差点直接撞在陆绎身上。

  “你果然始乱终弃。”陆绎又贴在她耳边说话。

  今夏被这始乱终弃震了震脖子,好像似乎想起了什么,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

  她从跟陆绎的那个大案完了后回到京城,那五日晚上做梦都是她向着陆绎告白的场景,其中还有一幕是自己十分开放地让陆绎睡在她的床上。没想到这其中的七七八八竟然是真的。

  “你还硬拉着我让我跟你睡在一起,我不上床你就哭,你都忘了?”

  “袁、今、夏。”陆绎的脸更为贴近了,她甚至能够感觉到他的舌尖要触碰到她的耳蜗了。

  猛地一闪,今夏直接被拉进了陆绎的怀抱。

  今夏更是脸红得话都不会说了。

  “你未来夫君可是费尽心思给我俩找了一份好差事,公费游山玩水还可谈情说爱,增进关系,岂不美哉。”

  陆绎低沉的声音宛如一碗佳酿,诱人犯醉,要不然她怎么会晕乎乎地往他怀里埋去,被元宝见着了,直接用它那小舌头舔她红透的脸。

  未来夫君这四个字更是让她久久抬不起头。

  半刻之后,细细捋一捋陆绎说的这些事情,今夏倒是想起了她何时说的这些话了。

  那还是今年春意阑珊之时,她跟着陆绎的那件案子已经进入尾声。今夏那次为了拖住贼人乔装打扮,却不料那贼人特别阴险,明明早就发现了她,还假意与她饮酒。那酒的后劲比谢霄给她喝的还足,三旬之后她便醉了。最后她被那群贼人推进了水里,寒夜的江水,可以让一个醉酒的人无声无息地死去。

  她记得她当时醒来时很害怕,但当睁开眼发现的第一个人是趴在桌子上睡着的陆绎时,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两人在院子里保持着拥入怀中这个姿势良久,今夏突然抬起了脑袋,一双眼睛亮闪闪地看着陆绎。

  “我会对你负责的,陆大人。”脸上还有着未褪的潮红,但语气尤为真挚。

  陆绎将头靠在今夏的肩膀上,轻轻地回答。

  “好。”

  在把今夏从江里捞出来后,看着她惨白且无生气的脸,他的身体麻木而僵硬。

  他当时想着,如若她能醒来。

  她想要的,只要他有,他都可以给。

  

  

  

  

  元宝:我就是给我家爹娘牵线搭桥的一级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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